这类似的生活,在她的童年里似乎属于常态的,或许正是这些常态的同侪影响,造就了她从事记者职业特有的素质。而这些素质,则是我们没办法教给他们的,因为我们没干过记者,也无法预料记者生活的艰辛与危险。
我常常会想起我的老母亲常说的那句:儿孙自有儿孙福。我们兄弟三人,出生在三年自然灾害的前后,加上老祖母长期卧床不起,父亲又因为职业的缘故一年之间大多数日子在外面漂泊,母亲为了生计忙里忙外,能用她的劳作勉强养活我们几乎是她唯一的目标,哪有心思像如今的父母们思考什么家庭教育。更为确切地是她也想,但生存压力让她顾不过来。我们就在各自的小伙伴中的打打闹闹中慢慢地长大了。我们这个年龄段以上的老人们的童年、少年大有多少不是如此过来的,尽管我们那个时候并不明白什么同侪影响。
普遍一胎的家庭教育的问题恐怕在不少时候是有些过头的,就如弗洛姆所言“母亲的良知说:‘不端行为,甚至犯罪都不会使你失去我的爱,失去我对你生活和幸福的希望。’”,偏偏缺少了“父亲的良知”——“你做错了,免不了要自食其果,最重要的是如果你要我喜欢你的话,你必须改变你的方式。”从心理角度来看“母亲的良知”本无可厚非,但是这样的良知往往会导致溺爱——过度保护子女,过分满足子女的欲望,只考孩子虑眼是否开心,而忽视了早晚要离开父母,过他们自己的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