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扪心自问，从来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祖国、对不起人民的事情。”

当时我就被这话吓尿了。我靠，我到底面了一家什么单位啊。

当然后来还是在这里工作了两年，与一群最优秀的艺术管理工作者朝夕共事，学到了许多对这个领域来说最重要的技能。另外，我也没做过一件对不起祖国、对不起人民的事情。只不过看着一个个项目赔钱，日本老板自掏腰包来支持中国的古典音乐事业发展，稍微有些不落忍。

2.

2015年初，又换工作。这次经历了一段更长时间的无所事事。然后我的一个朋友有点替我着急，她也是演出行业的前辈了，人脉比我广得多了，就问我说，你有没有考虑过跳出古典音乐的圈子?

我说我不抵触啊，古典音乐反正也挣不到钱。如果这行以外有什么靠谱的机会，您帮我想着呗。

然后她过了几天之后，很兴奋地跟我说，你愿不愿意去给龚琳娜当助理?

我靠，这离我我想的“跳出古典音乐圈”距离还真是有点远呢。电话里我当即表现出了十足的扭捏，但没有把话说死。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之后，面试了现在所在的单位并口头确定了意向，这个时候，朋友又给我打电话，说已经跟龚琳娜老师约好了，让我过两天去聊聊。

我说不必了吧，首先工作的事基本已经确定了，我确实还是没下定决心离开这个圈子。朋友说，没关系啊，去聊聊无妨，又不是工作面试，就当多交个朋友嘛。然后我就答应了。